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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赏分50分]求写李叔同的文章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作业帮 分类:综合作业 时间:2024/05/02 06:51:20
[悬赏分50分]求写李叔同的文章
随便什么文章,只要关于它的、带有文学色彩的抑或是引用他作为材料的文章.越多越好.
读李叔同的
一直对弘一大师李叔同有一种很深的敬仰,一位才华横溢、风华正茂的才子,“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却看破红尘、斩断情爱,青灯古钵,精研律学,弘扬佛法,其中深意,耐人寻味.
李叔同非常出名、亦歌亦词的《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可谓千古绝唱.不过,从词的内容看,这大概是他出家前的作品.因为一个真正的佛者,不可能有这样如此凄凉彻骨的慨叹.“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一出场就是伤感落寞的情景,长亭、古道、芳草连天,经典的送别场面,仿佛故友一去不复返,只有分别,没有相聚.“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此情此景,早已肝肠寸断.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晚风拂柳,笛子声从远处传来,断断续续,残缺不全;夕阳孤独,余光洒在山外之山.如何叫人不触景生情,满怀忧郁与惆怅.李商隐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正是带出这无可奈何的伤情.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世界之大,你我之限,人总要散席,这本是常情.可是,叔同兄却写下了“零落”一词,真是无限的悲戚.花儿零落成泥辗作尘,知交的零落确是难以再面,天之涯,地之角,何处相逢?人生的无常聚散,人情的不可挽留,尽在纸中.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此心之痛,还要离别,无奈只有尽最后一壶浊酒,算是把一切通通的告别,把仅剩的一丝相聚的欢喜落幕,然后等待的是一宵寒梦.如同秦观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那种孤独感,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怪不得叔同兄会礼佛常伴,这先前已经满怀对人生、情爱的无常无恒的认为,然而他又深深留恋.一代才子,才情越大,天地的孤独感越深.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叔同兄也一度彷徨无路.对尘世的留恋越深,其痛苦就越深.《送别》所体现的,与其说是他的佛性,还不如说是他的尘缘未断.一个对娑婆世界的才、情、心有至高至爱的人,哪能不从内心中伤谓人世的变幻和真假.
城南旧事--怀念李叔同
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残.

看到这首歌词,我想一般人对它都不会太陌生.然而对于它的作者,知道的人却并不多.这首歌的词曲作者名叫李叔同,是著名的艺术教育家、佛教律宗大师,他对近代中国音乐、戏剧、美术的发展都有着杰出的贡献.他不仅是最早研究西洋音乐的人,组织了我国话剧第一个演出团体,他还擅长诗词、书法、篆刻、绘画等.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人,却于39岁时在虎跑寺剃度为僧,法名弘一,潜修佛教律宗.一代艺术大师的弃俗为僧,立即成为许多报刊的特大新闻.李叔同的一生颇富传奇色彩,由旧时上海的翩翩公子——燕尾西服的留学生——曲襟背心的先生——布衣布鞋的僧人.他那非同寻常的生活经历反映出一位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思想与人生的变迁过程,更从一个侧面对中国的文化现象作了特殊的诠释.李叔同祖籍浙江,1880年农历九月二十出生在天津的一个亦官亦商的富庶家庭.他降生那年,其父李筱楼已是一位68岁的老人了,是天津有名的银行家.母亲是其父的第五位姨太太.
就在李叔同出生后不久,父亲逝去了,奢华一时的大家庭逐渐没落.在天津生活了二十年,李叔同陪母亲南迁上海.在上海南洋公学读书时的他:“丝绒碗帽,正中缀一方白玉,曲襟背心,花缎袍子,后面挂着胖辫子,底下缎带扎脚管,双梁厚底鞋子,头抬得很高,英俊之气,流露于眉目之间.真是当时上海一等的翩翩公子.”李叔同不仅形象俊郎,更以文才著称.当时上海文坛有著名的沪学会,李叔应沪学会征文,名字屡列第一.从此为沪上名人所器重,交游日广,以“才子”驰名于当时的上海.
后来母亲去世,李叔同远赴日本留学.东渡船上,他作了一首《金缕曲》抒怀:“披发佯狂走.莽中原暮鸦啼彻几株衰柳.破碎河山谁收拾,零落西风依旧.便惹得离人消瘦.……二十文章惊海内,毕竟空谈何有!听匣底苍龙狂吼.长夜西风眠不得,度群生哪惜心肝剖.是祖国,忍孤负?”从这首词可以想见他当时是豪气满胸,充满一腔爱国的热情.
来到日本后,李叔同见识了明治维新的文化,由衷渴慕西洋文明,于是在进入东京美术学校学习的同时又考入音乐学校,学习西方音乐与美术.李叔同过去在南洋公学时英语就学得很好,到了日本,更是买了许多西方文学书籍.后来他在日本创办了被称为中国第一个话剧社——春柳社,纠集一班留学生,演出当时西方著名的悲剧《茶花女》,并亲自扮演茶花女一角:“卷发、白衣、白色长裙拖地,腰身小到一把,眉峰紧蹙,眼波微睇,十分美丽.”而他台下的形象亦是风度翩翩.据丰子恺看到他当时的照片后所作的描述,是一个十足的留学生形象:高帽、硬领、硬袖、燕尾服、史的克、尖头皮鞋,加之身长、鼻高,没有脚的眼镜夹在鼻梁上,活像一个西洋人.
回国后,李叔同先在上海太平洋报社作编辑,不久,被请到南京高等师范教美术、音乐.后来又应杭州师范之聘,同时兼任两个学校的课,每月中半个月住南京,半个月住杭州.就在这时他认识了当时在杭州师范作学生的丰子恺.但是,我还是喜欢《送别》的意境,那种深入骨髓的寂寞,那种发自内心的苦留,那种无可奈何的情怀,那种千古延绵的知交之情,也是我们凡夫俗子的心情.
走过菩提(怀念李叔同)
钵中的天地,带来了一朵似舞的言语.
淡淡地走开,走开的还有深深的回望.
慢慢地走进,走进的还有浅浅的吟叹.
不会去向谁低头,尽管钵中空空如也,
走不出的心,埋在了梦里的一路风尘.
目光的流恋,在天涯的足音中自焚,涅磐化身成不死的记忆.
他给我们一生的跪拜,虔诚地躺成卧佛,一睡就是千年.
雪下了又融,叶枯了又绿.
风吹翻了前世的烛台,又会有谁能分辨,你转身的落泪,
把刚抄完的新墨馨香的经卷,洇在水里,
永远不灭的叔同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