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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童年趣事 我写作文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作业帮 分类:语文作业 时间:2024/05/18 02:03:09
鲁迅的童年趣事 我写作文
童年时代,鲁迅常跟母亲住到绍兴乡下安桥头外婆家里,后来又到皇甫庄大舅父家里寄居.安桥头、黄甫庄都在绍兴昌安门外水乡,宽狭纵横的河流静静地流过村边.鲁迅喜欢到乡下去,他把那里看作是自由的天地,崭新的世界.因为在这里不仅可以免读深奥难懂的《四书》、《五经》,还可以同农民的孩子自由自在地生活在一起,到密如蛛网的河上去划船、捉鱼、钓虾,去欣赏带着点点渔火的水上夜景,或者到岸上去放鹅、牧牛、摘罗汉豆,呼吸清新的空气……
每逢村子里演社戏的时候,鲁迅就和小伙伴们一起摇船儿来到半个在岸上、半个在湖里的戏台前面,看武功演员翻筋斗.有时,他还和农民的孩子一起学演戏、扮小鬼.他们在脸上涂上几笔彩画,手握一杆杆钢叉跃上台去,愉快地玩耍着.
农村,对少年时代的鲁迅是很有吸引力的.在这片自由的天地里,鲁迅不仅学到了许多社会知识和生产知识,还和农民家的小朋友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逐渐了解了农民勤劳、质朴的性格,同时也看到了旧社会阶段压迫、阶级剥削的血淋淋的事实.鲁迅和农民的孩子常念诵的一首渔歌中,就有这样的悲惨的句子:“一日七升,一日八升,两日勿落(两天不下河打渔),饿得发白;一日七升,一日八升,两日勿落,要哭出声.”这些对鲁迅的思想发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使鲁迅知道农民“是毕生受着压迫的,很多苦痛,和花鸟并不一样”.
名字的故事
 先生小时字豫山,因浙江方言豫山与雨伞谐音,闹了几次笑话受了几次气后,改名豫才.后来因家中穷困,为了读书不惜把"把灵魂卖给洋鬼子",到南京矿师学堂读书,他的二叔祖--与新生的思想格格不入的老学究取"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之意,给他命名为树人.名想到这个名字成了中国人的骄傲.
 先生有很多名字.因在家是长子,仆人喊他大先生.奶妈--就是祥林嫂的原形,喊他阿章.先生的笔名更是多了.有一段时间署名是宴之敖意思是一个日本女人把他从家里敢了出来.
其他故事
 先生定居上海以后,膝下无子.他一直都是很热心帮助青年人的.竟有一对学生夫妻长期呆在他家吃喝,闲时还告诉邻人自己是来给先生做儿子的.这个好心的青年后来不知所终.
 先生工作是非常勤奋的,正如他自己所说.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会被生活所累,我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用在写作上.他每天都是工作到深夜甚至整夜不眠.一次一个小偷溜进他家厨房,见书房的灯亮着,不敢行动.以为再等一会主人睡觉之后行动.谁知道等了一个小时还不见动静.这个小偷也是个倔家伙,他想着蹲了那么久没捞到一点好处,就干脆与先生飚上了.谁知这一等就是一夜,小偷见天亮后主人还没要睡觉的意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先生家的厨房拉个大便后逃之妖妖了
 先生与孙伏园等人到西安去慰问士兵.由于吸烟过多,先生的牙齿很黑很黑,与抽大烟的瘾君子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一个军官向先生的随行人员问到"周鲁迅也吸么?"据他本人在鲁迅回忆录上说,周鲁迅的叫法他平生只听到过一次.
在厦门大学教书时,鲁迅先生曾到一家理发店理发.理发师不认识鲁迅,见他衣着简朴,心想他肯定没几个钱,理发时就一点也不认真.对此,鲁迅先生不仅不生气,反而在理发后极随意地掏出一大把钱给理发师——远远超出了应付的钱.理发师大喜,脸上立刻堆满了笑.
过了一段日子,鲁迅又去理发,理发师见状大喜,立即拿出全部看家本领,满脸写着谦恭,“慢工出细活”地理发.不料理毕,鲁迅并没有再显豪爽,而是掏出钱来一个一个地数给理发师,一个子儿也没多给.理发师大惑:“先生,您上回那样给,今天怎么这样给?”鲁迅笑笑:“您上回马马虎虎地理,我就马马虎虎地给;这回您认认真真地理,我就认认真真地给.”理发师听了大窘.
这是鲁迅自己写的童年趣事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 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 “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 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 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 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 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 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 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 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 “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 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 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 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 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 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 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 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 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 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 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 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欢喜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 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 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 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 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 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她常常对我讲“长毛”.她之所谓“长毛” 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 说得长毛非常可怕,他们的话就听不懂.她说先前长毛进城的时候,我家全都逃到海边去 了,只留一个门房和年老的煮饭老妈子看家.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 “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长毛笑道:“那么,这东 西就给你吃了罢!”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掷了过来,还带着一条小辫子,正是那门房的头.煮 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埔道:“阿 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 也即觉到了,说道:“象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 也要掳.”
“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一定最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 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炙疮疤.
“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处?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 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 就炸了!”
这实在是出于我意想之外的,不能不惊异.我一向只以为她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罢了, 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从此对于她就有了特别的敬意,似乎实在深不可测;夜间的 伸开手脚,占领全床,那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倒应该我退让.
这种敬意,虽然也逐渐淡薄起来,但完全消失,大概是在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之后. 那时就极严重地诘问,而且当面叫她阿长.我想我又不真做小长毛,不去攻城,也不放炮, 更不怕炮炸,我惧惮她什么呢!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 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 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 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 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 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 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 《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 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 道放在那里了.
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 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 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 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 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 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 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 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 本子.纸张很黄;图象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 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 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又有 了《点石斋丛画》和《诗画舫》.《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绿色的 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得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是缩印的郝懿行疏.木刻的 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 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妈妈和他之间的事.
lz,其实鲁迅的《朝花夕拾》里面记载了很多很多的他童年、少年、成年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