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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鸟的成语,诗句,歌词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作业帮 分类:综合作业 时间:2024/05/06 00:41:28
有关鸟的成语,诗句,歌词
春山伴路图
欲往何处觅雅训?
巍巍昆仑皆惊愤.
风里鲲鹏欺大鸟,
雨中雏燕竞轻俊.
今朝我欲乘风去,
大展雄才高万仞.
横扫天下邪与恶,
一泻君子千古恨.
参考资料:《诗词三百首》,作者:白玉
大鹏: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庄子·逍遥游》
凤凰:
郭沫若:凤凰涅盘(选节)
天方国古有神鸟名“菲尼克司”(Phoenix), 满五百岁后,集香木自焚,
复从死灰中更生,鲜美异常,不再死.
按此鸟殆即中国所谓凤凰;雄为凤,雌为凰.
《孔演图》云:“凤凰火精,生丹穴.”
《广雅》云:“凤凰……雄鸣曰即即,雌鸣曰足足.”
序曲
除夕将近的空中,
飞来飞去的一对凤凰,
唱着哀哀的歌声飞去,
衔着枝枝的香木飞来,
飞来在丹穴山上.
山右有枯槁了的梧桐,
山左有消歇了的醴泉,
山前有浩茫茫的大海,
山后有阴莽莽的平原,
山上是寒风凛冽的冰天.
天色昏黄了,
香木集高了,
凤已飞倦了,
凰已飞倦了,
他们的死期将近了.
济慈 夜莺颂
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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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言,“以鸟鸣春.”现在已过了春分,正是鸟声的时节了,但我觉得不大能
够听到,虽然京城的西北隅已经近于乡村.这所谓鸟当然是指那飞呜自在的东西,不必
说鸡鸣咿咿鸭鸣呷呷的家奴,便是熟番似的鸽子之类也算不得数,因为他们都是忘记了
四时八节的了.我所听见的鸟鸣只有檐头麻雀的啾啁,以及槐树上每大早来的啄木的干
笑,--这似乎都不能报春,麻雀的太琐碎了,而啄木又不免多一点干枯的气味.
英国诗人那许(Nash)有一首诗,被录在所谓《名诗选》(Golden Treasury)的卷.
他说,春天来了,百花开放,姑娘们跳着舞,天气温和,好鸟都歌唱起来.他列举四样
鸟声:
Cuckco,Jug-Jug,pee-wee,to-witta-woo!
这九行的诗实在有趣,我却总不敢译,出为怕一则译不好,二则要译错.现在只抄
出一行来,看那四样是什么鸟.第一种勃姑,书名鸭鸠,他是自呼其名的,可以无疑了.
第二种是夜莺,就是那林间的“发痴的鸟”,古希腊女诗人称之曰“春之使者,美音的
夜莺”,他的名贵可想而知,只是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乡间的黄莺也会
“翻叫”,被捕后常因想念妻子而急死,与它西方的表兄弟相同,但它要吃小鸟,而且
又不发痴地唱上一夜以至于呕血.第四种虽似异怪乃是猫头鹰.第三种则不大明了,有
人说是蚊母鸟,或云是田凫,但据斯密士的《鸟的生活与故事》第一章所说系小猫头鹰.
倘若是真的,那么四种好鸟之中猫头鹰一家已占其二了.斯密士说这二者都是褐色猫头
鹰,与别的怪声怪相的不同,他的书中虽有图像,我也认不得这是鸱是鸮还是流离之子,
不过总是猫头鹰之类罢了.几时曾听见他们的呼声,有的声如货郎的摇鼓,有的恍若连
呼“掘洼”(dzhuehuoang),俗云不祥主有死丧.所以闻者多极懊恼,大约此风古已有
之.查检观頮道人的《小演雅》,所录古今禽言中不见有猫头鹰的话.然而仔细回想,
觉得那些叫声实在并不错,比任何风声萧声鸟声更为有趣,如诗人谢勒(Shelley)所说.
现在,就北京来说,这几样鸣声都没有,所有的还只是麻雀和啄木鸟.老鸹,乡间
称云乌老鸦,在北京是每天可以听到的,但是一点风雅气也没有,而且是通年噪聒,不
知道他是哪一季的鸟.麻雀和啄木鸟虽然唱不出好的歌来,在那琐碎和干枯之中到底还
含一些春气:唉唉,听那不讨人欢喜的乌老鸦叫也已够了,且让我们欢迎这些鸣春的小
鸟,倾听他们的谈笑罢.
“啾晰,啾晰!”
“嘎嘎!”
十四年四月
(1925年4月作,选自《雨天的书》)
夜莺颂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
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鸠,
又象是刚刚把鸦片吞服,
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
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好运,
而是你的快乐使我太欢欣--
因为在林间嘹亮的天地里,
你呵,轻翅的仙灵,
你躲进山毛榉的葱绿和荫影,
放开歌喉,歌唱着夏季.
哎,要是有一口酒!那冷藏
在地下多年的清醇饮料,
一尝就令人想起绿色之邦,
想起花神,恋歌,阳光和舞蹈!
要是有一杯南国的温暖
充满了鲜红的灵感之泉,
杯沿明灭着珍珠的泡沫,
给嘴唇染上紫斑;
哦,我要一饮而离开尘寰,
和你同去幽暗的林中隐没:
远远地、远远隐没,让我忘掉
你在树叶间从不知道的一切,
忘记这疲劳、热病、和焦躁,
这使人对坐而悲叹的世界;
在这里,青春苍白、消瘦、死亡,
而“瘫痪”有几根白发在摇摆;
在这里,稍一思索就充满了
忧伤和灰色的绝望,
而“美”保持不住明眸的光彩,
新生的爱情活不到明天就枯凋.
去吧!去吧!我要朝你飞去,
不用和酒神坐文豹的车驾,
我要展开诗歌底无形羽翼,
尽管这头脑已经困顿、疲乏;
去了!呵,我已经和你同往!
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
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
但这儿却不甚明亮,
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
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
什么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
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
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
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
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
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
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
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
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
我在黑暗里倾听:呵,多少次
我几乎爱上了静谧的死亡,
我在诗思里用尽了好的言辞,
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
而现在,哦,死更是多么富丽:
在午夜里溘然魂离人间,
当你正倾泻着你的心怀
发出这般的狂喜!
你仍将歌唱,但我却不再听见--
你的葬歌只能唱给泥草一块.
永生的鸟呵,你不会死去!
饥饿的世代无法将你蹂躏;
今夜,我偶然听到的歌曲
曾使古代的帝王和村夫喜悦;
或许这同样的歌也曾激荡
露丝忧郁的心,使她不禁落泪,
站在异邦的谷田里想着家;
就是这声音常常
在失掉了的仙域里引动窗扉:
一个美女望着大海险恶的浪花.
呵,失掉了!这句话好比一声钟
使我猛醒到我站脚的地方!
别了!幻想,这骗人的妖童,
不能老耍弄它盛传的伎俩.
别了!别了!你怨诉的歌声
流过草坪,越过幽静的溪水,
溜上山坡;而此时,它正深深
埋在附近的溪谷中:
噫,这是个幻觉,还是梦寐?
那歌声去了:--我是睡?是醒?
查良铮 译